现在家里就一个孩子,哪个都跟宝贝疙瘩似的,万一磕一下碰一下的,家长们可心疼,下边这个事就因为孩子受伤了引出了一连串的麻烦。
爸爸和奶奶住在12楼的外科病房,爷爷住在三楼的耳鼻喉科病房,五岁的鹏鹏,在即墨市人民医院里跑上跑下,而大人住院的起因完全是因为他。张先生,鹏鹏的爸爸:昨天下午四点半,到即墨上夼幼儿园,去给孩子要治疗费,幼儿园园长的弟弟,领着三个社会青年,把我和我父亲母亲给打了。
鹏鹏爸爸说,昨天下午一点半,他和父母赶到即墨上夼幼儿园,本想找园长谈赔偿的事,谁料幼儿园工作人员说园长不在,不让进门,他们仨就一直在幼儿园门口等,四点多钟,园长的弟弟开着校车回来了,想到自己的孩子就是在这辆车上受的伤,鹏鹏爸爸上前拦校车,就在这个当口,鹏鹏的爷爷:穿皮鞋朝我头上踢,一脚给我踢在眼上,缝了好几针,一帮四个人,给我打花了眼了,谁打的我也看不清。鹏鹏的奶奶:我去的时候,我爸妈在地上躺着,孩子爸爸在门口蹲着,满地是血,我去一会儿,110就去了,打人的已经跑了。张先生,鹏鹏的爸爸:母亲面部多处挫伤,父亲鼻梁骨已经骨折了。鹏鹏的奶奶:肚子被踢得疼,连带后背也疼,大了一头的蘑菇,疼。记者:额头也是昨天伤的?鹏鹏的奶奶:是。
就这样,赔偿没要着,鹏鹏的爸爸、爷爷、奶奶,又被120送进医院,两天医药费花了两万。那么,究竟是什么事让双方拳脚相向呢?
张先生,鹏鹏的爸爸:去年7月17号,我孩子到幼儿园上学,学校面包车接孩子的时候,在半路翻车了,操作不当翻车了,我孩子头上胳膊上,磕了很多的疤。记者:哪里疼?鹏鹏:耳朵。鹏鹏的妈妈:这些地方每天晚上起来挠,医生都用布给他勒起来,今天热拆下来了,你看头上这个位置植皮了,以前露着骨头,一共五口家,给我们摔伤一口,砸了三口,让我们的日子怎么过?
校车上,鹏鹏伤得最重,当天开校车的是幼儿园园长,当时,她付了一万六千元的治疗费,之后就再没下文了。昨天,因为鹏鹏胳膊和手上的疤痕全都鼓起来,头部受伤的位置也较重,医生说需要进行后续治疗。张先生,鹏鹏的爸爸:后续需要植皮、放扩张器,去协商这块费用。记者:您当时去幼儿园,觉得协商多少钱合适?张先生,鹏鹏的爸爸:医生说需要七八万块钱。鹏鹏的奶奶:孩子动不动去照镜子,我都拦着他,不让他照,我的心都碎了。
协商不成,反而一家五口、四人受伤,这让一家人无法接受。而更令人心寒的事,出事后,幼儿园的人还是不照面,也没有给出任何说法。今天下午,记者和鹏鹏妈妈一起,找到即墨上夼幼儿园。
鹏鹏的妈妈:我自己也不敢到幼儿园来,还有孩子,还有三个被打成那样的得照顾,我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?
这家幼儿园,就在上夼村的一处民宅里,门口没有牌子,只有窗玻璃上贴的卡通图案隐约能看出来这儿是假幼儿园。
刚才还在外面晒太阳聊天的幼儿园园长的丈夫,一看到鹏鹏妈妈,就迅速闪进屋,锁上了大门。鹏鹏的妈妈:你开开门,你躲着也不是办法,我们五口家,你给我们伤了四口家,我们的日子怎么过,你还小日子过得挺滋润,你不知道就行了吗,你不开门就行了吗?
鹏鹏妈妈已经报了案,她要为孩子和家人讨一个公道。